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de )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shì )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xǐ )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dōu )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yī )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háng )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mǎi )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bǎo )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bú )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pī )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lěng )。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shí )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shì )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gè )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yòu )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tuō )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nán )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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