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lún )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走上前来,放(fàng )下手中的袋子,仍然(rán )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gè )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nǐ )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guān )了吗?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shì )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bìng )情真的不容乐观。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yǒu )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shòu ),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可是她一点(diǎn )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fàn )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一个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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