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好。容隽说,我手(shǒu )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dé )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le )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听(tīng )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le )?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dé )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wǎng )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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