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听了他的话,也就把这(zhè )个想法踢到了一(yī )边。沈宴州是主(zhǔ )角,有主角光环(huán )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tīng )外面的钢琴声。
刘妈很高兴,拉(lā )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dào ):您知道,我说(shuō )过,您为难姜晚(wǎn ),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kàn )了眼许珍珠,张(zhāng )了嘴,却又什么(me )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冯光似是为难:夫(fū )人那边,少爷能(néng )狠下心吗?
沈宴(yàn )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yǒu )先前趾高气扬的(de )姿态,像是个犯(fàn )错的孩子。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bú )仅是对他感情的(de )怀疑,更是对他(tā )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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