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xī )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xiē )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shí )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biàn )拿她没有办法了(le )?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dé )了小范围的阶段(duàn )性胜利——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好多(duō )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zhī )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xiàng )现在这么难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kè )制,一下子推开(kāi )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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