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找到你,告诉(sù )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yào )承(chéng )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gè )疯(fēng )子(zǐ ),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看着带着一个小(xiǎo )行(háng )李(lǐ )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qí )然(rán )说(shuō ),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tíng )说(shuō ),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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