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shí )候,我总(zǒng )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me )地方(fāng )去?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de )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zhī )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de )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shī )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那(nà )家伙(huǒ )打断(duàn )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dào )老夏(xià )有了(le )一部(bù )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lù )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上(shàng )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yǐ )为一(yī )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tiáo )环路(lù )。
而(ér )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rán )而结(jié )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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