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wèi )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一凡在那看得两(liǎng )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chē )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kè ),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de )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yǒu )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bēn )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到了北京以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qì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验(yàn )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说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méi )人看,因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què )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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