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yǎn )睛的时候,屋子里(lǐ )仍旧是一片漆黑。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kè )制住自己,可是不(bú )怀好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róng )隽!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hǎo )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jiān )的方向看了看,决(jué )定按兵不动,继续(xù )低头发消息。
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她帮(bāng )他擦身,擦完前面(miàn )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kāi )了。
容隽听了,不(bú )由得又深看了她几(jǐ )眼,随后伸出手来(lái )抱住她,道:那交(jiāo )给我好不好?待会(huì )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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