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hòu )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jiàn )老(lǎo )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gè )对(duì )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yī )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pàn )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zhǎng )的(de )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guǎng ),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réng )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那读者的问(wèn )题(tí )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yīn )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duō )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níng )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èr )环(huán )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tiān ),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duō )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xīn )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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