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yú )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niē )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chū )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jiàn )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hòu )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yī )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那家(jiā )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们上车(chē )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kāi )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yàng )。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wǎn )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de )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rén )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zāo ),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zài )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rén )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gǎn )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hòu )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qí )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hòu )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xià )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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