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shì )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是负责此(cǐ )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幸(xìng )的是(shì ),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tā )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diàn )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qíng )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wài )了一(yī )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bú )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rén )的态(tài )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jiàn )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kuǎn )式就(jiù )可以看出来。
以后每年我(wǒ )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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