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zhī )前你们(men )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kàn ),决定(dìng )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dào )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我没有(yǒu )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shàng )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dài )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biān ),显然(rán )已经睡熟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看向(xiàng )站在床(chuáng )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shǒu )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yuàn )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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