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dà )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zhī )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rán )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rán )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kāi )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dào ),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nǐ ),一定答应你。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shǒu )底下的人(rén ),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又往她(tā )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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