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hé )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后来大年(nián )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shàng )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shì )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事情的过程是老(lǎo )夏马上精神亢(kàng )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xià )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lián )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间以后,我(wǒ )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kàn )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wǒ )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觉得(dé )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zǐ ),然后步步艰(jiān )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dōu )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hǎo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yīng )语交流的。你(nǐ )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liàn )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sh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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