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kòng )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shǒu ),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dào )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le )肚子里。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shǒu )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lùn )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de )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fāng )面,你不需要担心。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de )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huò )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míng )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jǐng )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huí )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nián )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shí )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le )两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hěn )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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