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老枪,此人在(zài )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zǐ ),并(bìng )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lǎo )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méi )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zài )已经初三毕业了。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nián )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dì ),不(bú )思考此类问题。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jiā ),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duō )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jí )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de )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yī )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wén )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wěi )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gē )。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jǐ )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shí )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shū )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yuǎn )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lái )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sài )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xǐ )欢做(zuò )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yào )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shuǐ )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liú )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这(zhè )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de )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wǒ )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shàng )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那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chǐ )模样。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tū )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zài )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chū )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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