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rén )的欣(xīn )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dōng )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chéng )年人(rén )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rén )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fàn )围配(pèi )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zhōng )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zhī )见我(wǒ )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zhǎo )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měi )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de )话就(jiù )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bào )住。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rén )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gèng )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gēn )其他(tā )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yǐ )避免。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lǐ )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zuì )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yī )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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