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xià )去买两瓶(píng )啤酒吧。
景厘轻敲(qiāo )门的手悬(xuán )在半空之(zhī )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de )指甲。
景(jǐng )彦庭苦笑(xiào )了一声,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jiù )已经足够(gòu )了不要告(gào )诉她,让(ràng )她多开心(xīn )一段时间(jiān )吧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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