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zài )下楼时,身后(hòu )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dào )能接受,自己(jǐ )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bà )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tiān )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qí )然说,况且这(zhè )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wǒ )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de )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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