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在观察(chá )并且不解,这车(chē )为什么还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chē )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zhè )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zòu )一顿,说:凭这(zhè )个。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fēng )大得让我无法逼(bī )近住所,我抱着(zhe )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dào )小区马路对面的(de )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又要有风(fēng )。 -
老夏激动得以(yǐ )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wǒ )对这样的生活有(yǒu )种种不满,但是(shì )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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