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和嫣儿跟在两人身后,骄阳小小年纪背挺得笔直,有些沉默。嫣儿就差些了,不过也不怕骄阳,叽叽喳喳一直在后面说着什么。
又想到罪魁祸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yā )低声音,采萱(xuān ),你说这谭公(gōng )子也是,看他(tā )做生意上多精(jīng )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这声音不高,只边上抱琴听得清楚,听明白她的话(huà )后,再回头看(kàn )向那边谭归棚(péng )子前的官兵,她的面色渐渐(jiàn )地白了。说真(zhēn )的,她先前还(hái )真没想到那么多,哪怕觉得谭归可能连累他们,却也根本没往心上去。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谭归什么身份,说和他们纠缠,又有几个人相信?
张采萱也拿不准了,看村口那些官兵的模样不像是撒(sā )谎,这自然是(shì )最好的结果,但是秦肃凛他(tā )们为何这一次(cì )不回来呢?
毕(bì )竟青山村去当兵的人都是新兵,和这些人应该不是一路,如果他们都有所耳闻,还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确实,他们自己家吵架,跟她们没关系,何氏这一次也不会疯到她们身上来。
大门缓缓地打开, 张采萱站在最(zuì )前面,一眼就(jiù )看到门口过来(lái )的马车刚刚停(tíng )下。进文从马(mǎ )车上利落的跳(tiào )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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