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jié )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yǒu )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yǐ )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dì )二天,我爬(pá )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zhè )车还胖的中(zhōng )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mán )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huán )。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段时间我(wǒ )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yàn )这歌,每次(cì )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ér )且鼻子里像(xiàng )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chàng )道: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bù )在旁边观赏(shǎng ),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kào )近自家大门(mén )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yī )脚,出界。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nǐ )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kāi )除出校,倘(tǎng )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jīng )满是灰尘。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chǎng )的不是骗子(zǐ )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wèi )相投,我在(zài )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bǐ )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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