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le )两天又回北京了。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yī )个大人物一起吃(chī )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gěi )扣在徐汇区了,估计(jì )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凡接(jiē )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lèi )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gè )傻×开车都能开(kāi )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shuō ):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hòu ),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lù )高架,我故意急加速(sù )了几个,下车以(yǐ )后此人说:快是(shì )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zhè )辆摩托车的存在(zài ),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书出了以(yǐ )后,肯定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huò )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yī )件很伟大的事情(qíng ),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zhǎo )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zì )会有盗版商出这(zhè )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shū )太快,人会说急(jí )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shí )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xī )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shuō )什么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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