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sāng )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kǎ )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duō )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jì )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tiān ),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chūn )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qì )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rén )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wéi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xià )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qiě )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ma )?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guò )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jìn )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yǒu )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shí ),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zhī )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shàng )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néng )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shuō )的善于打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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