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shàng )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wéi )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le )一下她(tā )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chū )神?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tā )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jí )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jiǎ )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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