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zǐ ),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cuī )促她赶紧上车。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厘蓦地从霍(huò )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miàn )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dì )哭出声来——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wēi )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píng )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jǐn )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shū )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lí )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shì )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jīng )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xù )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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