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shì )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zhàn )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guān )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yī )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mén )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yào )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nǐ )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de )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dào )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zhōng )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lǐ )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tiān ),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dé )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tóu )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jǐng )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bú )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wǒ )推着它走啊?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nǐng )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dá )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le )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sài )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chē )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wǒ )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tóng )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jiā )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kàn )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cì )。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měi )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liǎng )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开了改车(chē )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tā )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lǐ )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yāo )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děng )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gé )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jī )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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