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又(yòu )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háng )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xiē )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rèn )回她呢?
打开(kāi )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lái )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shì )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zhù )院的必要了吧。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tā )想叫你过来一(yī )起吃午饭。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mó )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lùn )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qí )他方面,你不(bú )需要担心。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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