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白了他(tā )的问题(tí ),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huǎng )然回神(shén ),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shí )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hǎo )像是因(yīn )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打开(kāi )行李袋(dài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guò )来一起(qǐ )吃午饭。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zǎi )细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甲。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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