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yī )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kě )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kāi )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guò )激了,对不起。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bú )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miǎo ),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le ),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jī )会——不如,我今天晚(wǎn )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shàng )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yǎo )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听到这(zhè )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qù ),翻身就准备压(yā )住。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qǐ )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yì )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de )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我就要(yào )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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