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qì )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róng )的表现。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xià )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zhēn )的很高兴。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tóu )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jiāng )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shēng )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nǐ )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tā )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xīn ),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tīng )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lǎo )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diào )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lái )这里住?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bàn )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kāi )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fāng ),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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