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shǎn )过一个想(xiǎng )法——这(zhè )丫头,该(gāi )不会是故(gù )意的吧?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shì ),索性去(qù )了本地一(yī )个女同学(xué )家里借住(zhù )。
这不是(shì )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责任(rèn )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两个人(rén )在一起这(zhè )么几个月(yuè ),朝夕相(xiàng )处的日子(zǐ )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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