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jié )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zhī )道是什么意思。
她低着头,剪得(dé )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chū )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dài )子药。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yī )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lǐ )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依然(rán )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那你跟那个(gè )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zǐ ),是怎么认识的?
景彦庭没能再(zài )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yī )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huì )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suǒ )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lèi )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wēi )地从里面打开了。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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