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jǐ ),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nà )么一点点罢了(le ),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kě )笑吗?
顾倾尔(ěr )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le )交易,一直没(méi )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nǐ )会不接受,你(nǐ )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duì )我却并没有那(nà )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yǒu )表达过什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yú )蠢,说自己不(bú )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lǐ )庆忙道:什么(me )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què )又硬生生将他(tā )推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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