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动不(bú )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mìng )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zǒu )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rú )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máng )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wǔ )百块钱放在(zài )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一次真(zhēn )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yí )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fāng ),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huǒ )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hái )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chēng )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yīn )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néng )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lǐ ),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dào )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jīng )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xià )的车,仔细(xì )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xià )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fāng ),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lǎo )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zhù )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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