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zuò )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nǚ )怀春的样子,看窗(chuāng )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duō )所谓的情趣,但是(shì )我想所有声称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piào ),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xī )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wǎng )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hòu )说话很没有意思。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那家伙打断(duàn )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de )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wán )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而且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qián )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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