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哪能看不(bú )出来她的意图(tú ),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chéng )受。
容隽看向(xiàng )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zhè )么年轻呢,做(zuò )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huí )过头来,继续(xù )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sǐ )了,你摸摸我(wǒ )的心,到这会(huì )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kāi )放,容隽趁机(jī )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dào )时候容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cōng )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ba ),这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起(qǐ )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nǐ )知道的
而对于(yú )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yǔ )改变,已经是(shì )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jiù )让梁桥离开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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