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wǒ )们寝室从南方(fāng )过来的几个人(rén )都对此表示怀(huái )疑,并且艺术(shù )地认为春天在(zài )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fēn )来找一凡,老(lǎo )枪和我马上接(jiē )到了第二个剧(jù )本,一个影视(shì )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zhī )八的版税,然(rán )后书居然在一(yī )个月里卖了三(sān )十多万,我和(hé )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màn )慢移动,然后(hòu )只身去往一个(gè )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huān )坐火车旅行的(de )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piào ),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shí )集,然后大家(jiā )放大假,各自(zì )分到十万块钱(qián )回上海。
我说(shuō ):不,比原来(lái )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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