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zòng )情放声大哭出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yǒu )看他,缓缓道(dào ),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dì )震了一下。
景(jǐng )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míng )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yīng )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wèi )的父亲之间的(de )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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