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在以前我急欲表(biǎo )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huà )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jiǎn )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sǔn )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shí )候我会(huì )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zī )料去研究它为什(shí )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在以后的一段(duàn )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tiáo )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shì )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měi )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cǐ )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chū )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ā )。过高(gāo )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shì )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yī )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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