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tā )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duàn )、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chǔn ),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kòng )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yǒu )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wù )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cè )量起尺寸来。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yǐ )问你吗?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duàn )呼喊的声音:傅(fù )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可是她却依(yī )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nǐ )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tí ),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将信握在手中(zhōng )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lǐ )面的信纸。
一直(zhí )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kě )并不知道具体情(qíng )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le )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xiáng )情的。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yú )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gù )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rén )稍微熟悉那么一(yī )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jǐ )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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