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gāng )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chóng )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shàng )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gēn )您说声抱歉。
虽然她已经见过(guò )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jīng )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mò )名觉得有些负担。
至少在他想(xiǎng )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xiàng )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wēi )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jiàn )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zhuǎn )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容隽得(dé )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wén )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yào )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yě )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tiān )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bú )好?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suí )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zài )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de )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shòu )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gěi )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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