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réng )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晨间的诊室人(rén )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tā )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gè )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qù )。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爸爸(bà ),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zhào )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shēng )活——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jǐng )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lí )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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