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shù )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yè ),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pí )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wèi )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huàn )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sǎ )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guò )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nà )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zhī )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hěn )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dé )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yóu )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jiào )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le )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tái )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chá )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sù )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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