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huǎn )缓抬眼看向他,问:你(nǐ )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yàng )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lái )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shàng )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gè )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安排住院(yuàn )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fáng ),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dān )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zhù )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等到景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tóu ),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其实得到的答(dá )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wèi )又一位专家。
虽然景厘在(zài )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吴若清,已经退休(xiū )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的(de )翘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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