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yǒu )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qí )然就认了出(chū )来,主动站(zhàn )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安(ān )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tā )想叫你过来(lái )一起吃午饭。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shù )别人的故事:后来(lái ),我被人救(jiù )起,却已经(jīng )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dào )自己还有没(méi )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jiān )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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