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yào )。
是不相关的(de )两个人,从我(wǒ )们俩确定关系(xì )的那天起,我(wǒ )们就是一体的(de ),是不应该分(fèn )彼此的,明白吗?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shí )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zhǒng )决定,会让她(tā )痛苦一生!你(nǐ )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听了,忍(rěn )不住轻轻拉了(le )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shì )捏了捏她的手(shǒu ),催促她赶紧上车。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méi )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qí )然,她还是又(yòu )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tíng )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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