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dī )笑了一声,道:那(nà )恐怕要让傅先生失(shī )望了。正是因为我(wǒ )试过,我知道结局(jú )是什么样子,所以(yǐ )我才知道——不可以。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可是(shì )今天,顾倾尔说的(de )话却让他思索了许(xǔ )久。
我知道你不想(xiǎng )见我,也未必想听(tīng )我说话,可我却有(yǒu )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zhuǎn )回我们的账户了。
六点多,正是晚餐(cān )时间,傅城予看到(dào )她,缓步走到了她(tā )面前,笑道:怎么(me )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shì )那个师姐兴致勃勃(bó )地拉她一起去看一(yī )场据说很精彩的演(yǎn )讲,那她也不会见(jiàn )到那样的傅城予。
与此同时,门外(wài )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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