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shǎo )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liǎng )人还热泪盈(yíng )眶(kuàng )。
然后那老(lǎo )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de )表情,然后都(dōu )纷纷表示现在(zài )如果当着老师(shī )的(de )面上床都行(háng )。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zǒu )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可(kě )以出去走走的(de )地(dì )方实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zhōu )末进行活动。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ā )的(de ),我写东西(xī )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de )时候花半个钟(zhōng )头给自己发动(dòng )机(jī )盖上抹口红(hóng );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zé )不上街;不会(huì )要求你一定要(yào )加(jiā )黄喜力的机(jī )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yóu ),四万公里换(huàn )刹车片,检查(chá )刹(shā )车碟,六万(wàn )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qù )年的仇人有没(méi )有(yǒu )冻死。还有(yǒu )人(rén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jiù )好(hǎo )比如果《三(sān )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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